也算是久远的年代了
曾有一根刺深深地插入心田
尖利的刺总是令我哆嗦
几乎窒息得无法呼吸
近二十年的承受忍让求全
最终恰被赋予了最恶毒的定义
满天的飞沫,无处躲避
巧言如簧演绎得尽致淋漓
经年后,满以为已风轻云淡
那一日道德仁义而起
蓦然,于是我明白了
那是一缕不可碰触的痛
我说,别跟我讲大道理,不听
我说,没经历过就没资格来评论
不想听我说往事
又何况武断来评判